诗开头八句是叙洛阳女出身娇贵和衣食住行的豪富奢侈。“狂夫”八句是叙洛阳女丈夫行为的骄奢放荡和作为玩物的贵妇的娇媚无聊。“城中”四句是写她们的交往尽是贵戚。结句以西施出身寒微、虽美而无人怜爱作为反衬,抒发作者的感慨,也隐含诗人对贤者不遇的寄托。诗极力铺写洛阳贵妇生活的富丽豪贵和空虚无聊,夫婿行为的骄奢放荡,揭露讽刺了腐朽的上层社会,寓意深远。
本诗是诗人十六岁时的作品。诗中的“女儿”似是一小家碧玉而骤名成为贵妇人,但她的生活并不幸福,除了陪丈夫玩乐之外,就只余下“妆成只是熏香坐”的空虚。和浣纱的越女究竟谁可怜?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作迥然不同的理解。诗的主旨是讽喻的,但也透出怜惜之情。 |